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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不就是据理力争几句,要不就是被推倒,将脸埋进枕头里,默默承受着折腾,很少哭,也很少喊疼。
最激烈的几次在反抗中出过血。
还去过医院。
但事后,从来没有平平静静地告诉过季平舟,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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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筝不想听他叙旧,眼神冷漠,“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说这些了,你定个日子,尽快吧。”
她一秒不愿留。
走出了几步,却听见身后季平舟艰涩困顿的声音,“禾筝——”
她停了下。
“年前,我还给你的坠子,你拿到了吗?”
那条挂在病房外,萧条孤单,好似被抛弃的东西,看到它的时候,她正在为这段感情的结束流眼泪。
现在却只有麻木。
“被别人带过了,我已经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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