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带起几片薄霜,吹在垂发跪地的丘屏的身上,他失魂落魄一般。
风中却传来一声笑。
轻佻讥嘲的笑。
“呵,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童双露脸上犹挂着微笑,声音却冷到了极点:“你稍后是不是还要痛哭流涕,感你父亲的大恩大德,然后向白羽真人磕头认错,发誓悔过自新?”
丘屏皱眉看她,问:“你什么意思?”
童双露幽幽道:“你若真有那什么肢心病,昨夜天降大雨,你为何能连杀三个长老?你不怕疾病发作吗?方才我与你追逐那么久,你气息始终圆融自如,一点不像有顽疾。”
丘屏质问道:“你觉得白羽真人在说谎?”
“不。”童双露道:“你过去或许真有此病,但早已治好了。太乙宫的丹药绝不是唯一解,让我猜一猜,你能与鬼兽教勾结上,是不是也与此病有关呢?”
丘屏沉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我继续猜咯。”
童双露轻轻笑了笑,道:“对于你父亲的目的,你其实早就一清二楚了,你或许的确为之感动过,可你已经接受了鬼兽教的馈赠,绝没有回头路啦,你只能继续走下去,继续里通邪教,杀死长老,坐稳掌门之位,成为鬼兽教在南梁国的一枚棋子,对么?”
丘屏不再颤抖,他阴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说不清情绪的笑。
“你说对了一半。”
丘屏露出了坦然的神色,他不再伪装,说:“我的确早就知道了,可我从没感动过。父亲以掌门之位换我顽疾得愈,此事或许能感动许多人,但绝不包括我。我父亲是个老顽固,他从不告诉我他的想法,也从不会与我商量任何事,只一意孤行地做他自认为对的决断。
自幼时起,无论是穿衣这样的小事,还是修行这样的大事,我都必须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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