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昨天下午。温照斐说,哎呀你就别啰嗦了快点吧,中午要先带来了的人吃一顿简餐的,还得见人呢。
好不容易穿着正装挨过中午,在下午婚礼正式开场前又要补妆和打扮。造型师嫌他头发不够蓬松,又给他加了几片假发片。端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时候,贺轶鸣隐隐约约觉得有一双手穿过了他颈间。
他睁开眼,发现是温照斐在对着镜子帮他调试领结。温照斐见他睁开眼睛,慌慌张张地收回手:领结歪了,我看你在睡觉,就
可能是因为腮红打猛了,温照斐脸上有片可疑的绯红。温照斐又说:是因为怕你丢了我的脸,啧,正装都穿不好,你答辩也这样吗?
答辩都三年前了。贺轶鸣说,我上班又不要穿正装,这我哪里记得?你还说我呢,高肆上过大学答过辩吗?你让高肆来他还没我做得好呢。
不知道哪句话触碰到了温照斐的雷区,他突然肉眼可见地冷淡下来,四处散发冰冻射线。
温照斐说:管好你自己,既然醒了就看看流程,到时候别丢我的脸。
这两天兴许是因为二人莫名其妙地结成了利益共同体,吵架的次数少了很多,多数时间都在礼貌地边缘疯狂试探,试图在不侮辱到对方的情况下又合理地表达出自己的愤怒。贺轶鸣本以为二人的关系能因此好转些许,毕竟日后要一起应对爸妈的场合还不少。谁知温照斐突然变脸,这让贺轶鸣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温照斐这是在发哪门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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