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能猜出来:师父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收留他呢?
江逾白对此不甚在意:师父虽然罚你抄书种树,但也时常殴打我啊。
商雪止无奈地看了江逾白一眼,将头偏回去,低声叹息道:这不一样的,师兄。
江逾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直到他翻出了无咎这把剑。依照剑铭雕铸的落款来看,这把剑几乎与湛兮、即师父赠与他的第一把佩剑是同一炉铸造出来的。
他师父早就料到他会把湛兮丢掉,提前为他准备好了新的配剑,甚至在剑铭中隐藏了未曾说出的谶语。
孤鹤真人自称对筮卜星象颇为精通,平日里也算是料事如神,跟长了天眼似的。江逾白曾对他坦言过自己的来历,即便如此孤鹤真人还是够年纪做他爷爷。吐露了一个最大的秘密之后,江逾白在孤鹤真人面前自然更是坦然相对,毫无芥蒂。而生性敏感多思的商雪止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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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商雪止自己也学会了自己去查、去探,慢慢地也能结合自己的记忆拼凑出事情的原貌。
师兄,你总以为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记得。商雪止笑眯了眼,唇边黑色的血迹被他拭去,这么一笑又有了些翩翩公子的雅气,可是我什么都记得。
自我能记事起,我家便不太平。三天两头有人上门寻隙滋事,欺我母亲一个弱质女子孤身抚养我,言语嘲讽、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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