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骂算是轻的,手上持着利器进来拉扯恐吓的也有。他一字一句地回忆,像是在叙述和自己无关的事一般,可神情却是嘲讽至极,我和母亲四处搬家,却还是被两个男人找上门来,持着刀砸烂了我家的东西,逼着我母亲抱着我衣衫不整地从家里逃出来
我们挨家挨户敲门,无人敢应。商雪止伸出手来端详了一会儿自己枯瘦的手掌,随即紧紧握住,眼神阴狠,那两个男人就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后头笑。而街坊邻居们,却躲在门后或者阁楼上,透着窗户和门缝睁大了眼睛看。
第二天,他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在我娘上街采买修缮家里的用具时却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师兄,我当时就觉得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后来我四处打听往事,这才发觉哦,我应该是见过和他们一模一样的人的。在我还小的时候,我娘抱着我辗转多地,给有名望的武林世家一家一家地送拜帖。那些人家不肯见我们,客客气气地把我们拒之门外,可关门的时候,投在我们身上的都是这样幸灾乐祸的眼神。
我再这么云里雾里得说下去,估计师兄你要以为我在发病。商雪止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对了,我忘了说,我的父亲,大名叫商万行。
一听这名,倒是周琰先把眉头给皱了起来。
你觉得熟悉,对不对?商雪止望向周琰,说道。
周琰拧着眉向江逾白解释:我曾在卷宗上见过他。文治十五年的时候因为纠结游侠作乱被判了罪,流放千里,死在了半途。
商家算是江南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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