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对你大哥说,明日父皇要问你的功课,不就行了!”
从嘉小脸上竟有些弱弱的神色,令我发自内心的怜爱起来,软软糯糯地摇了摇头道:“我却不敢。大哥刚强得很,他不喊停,我不敢的。从嘉现在就去了!”
我送了从嘉下楼,回来团掉了那幅仿作,重新再开一幅,描摹了半日,自己仿了一幅《庐山图》,得意道:“萍萍,你回燕云馆去,把这个挂好了!”
我知道景通最爱此画,他将此画的真本交在我手,也就是把他的真心交给了我。我想,我之所以留下来,也就是因为清楚了这一点吧。
常言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那日从嘉好好的从我这里出门儿,可谁知仅仅过了几日他就得了怪病,低烧无力,脸色苍白。李璟担心已极,一连好几天免朝,衣不解带守在昭阳宫中。我知道钟皇后不愿见我,但我也实在想知道六儿到底得的什么病,看我的医术到底能不能帮上忙?
虽说唐国最好的医师现在应该都在昭阳宫,但是偏偏宫中有三个人先后有孕,杜子远好歹还是要亲自在我这里露个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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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拦住了杜太医问道:“杜医师可知六皇子到底得的什么病?”
杜太医的瘦脸皱成一团,眯着眼道:“依我看可能是给大皇子吓的,俩人好好踢球,大皇子一脚把球踹出去,却踹在了他的鬓角侧边。还好当时没破皮,也没怎么伤着,可六皇子回宫就一直说胡话。今日更是发烧发的厉害,连皇上都不认识了!皇上已急得落了泪,说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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