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欲,迫使何垂衣偏头错开了视线。
那你做的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武帝瞳孔轻缩,不试试
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垂衣轻飘飘地打断他的话,并说道:不用试,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重蹈覆辙。
更何况,说到这里,何垂衣的神情破天荒的柔和下来,还有人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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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神色晦暗不明,垂着脑袋也不看何垂衣,何垂衣藏起心中的不耐,用汤勺喂武帝喝药,武帝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沉默地将递到嘴边的药汤喝下。
伺候武帝喝完药汤,何垂衣离开房间,向钟公公说明武帝已醒来,便独自坐在房外发呆。
漠竹已经离开罗州城,自己这回怎么才能脱身呢?
他不想拖欠武帝什么,但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要做什么,才能尽快将救命之恩还给武帝呢?
若是早些时候,他兴许会因此从了武帝的意,安分地留在他身边,可现在,何垂衣什么都不想给武帝。
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他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给武帝,有的,也只有这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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