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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知何时走来一位年轻和尚,他探究地看了何垂衣半晌,笑吟吟地问:皇上受这么重的伤,你不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何垂衣闻声回头,发现并不认识此人,又将头转回来,钟公公一个人照顾他就够了。
年轻和尚诧异地笑了一声,何垂衣,你以前从不会这样。
你也认识我?何垂衣挑起半边眉头道。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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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听寺里和尚叫你善业方丈,你是善业?
善业只是贫僧的法号,贫僧姓武。
何垂衣忖度片刻,道:武?我记得,这是晋朝皇室的姓氏。
没错。善业点点头,看向何垂衣的眼神耐人寻味起来,看来,你真的将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何垂衣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善业邪气地勾起一抹笑容,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夜无书?
何垂衣皱眉道: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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