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的东西。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林更梁很急切地吻我,抓着我的手使了大劲儿,毫无章法地动作弄得我生疼。
“你别动,疼!”我挣开他的嘴唇,把他的手拍开,被他的急切和不知轻重弄的有点儿生气,干脆也松开他的东西不管,自顾自冲起淋浴来。
然后我听到他的声音透过水声传过来,贴着我的耳侧。
他说:“洋洋,今天不会就这么结束了。”
我一惊,转过脑袋,下一瞬便天旋地转被他懒腰裹紧浴巾里扛起来。那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四肢有点儿不听使唤,确实是被林更梁那句话和眼神儿吓惨了。
被扔在床上的时候,我才猛然回神儿想起抗拒。
我说:“林更梁,我用手帮你不行么,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地笑一声,说:“那我自己也会。”然后上前扯下裹着我的浴巾,自己握住自己的东西,眼神儿从我脸上打量到胸口,再到腰腹臀大腿小腿一圈又一圈的逡巡。
我……真的讶异于这厮的不要脸了……
“哦,那你自己弄吧。”我躺着不敢动,怕这厮一下子爆发啥的。
林更梁却是地笑一声:“肉和豆腐放在一起,你吃什么?”
“豆腐!”我条件反射,不用思考就朝有利方向发展。
……
林更梁没理我,突然浅笑着压上来。
“嘶——”我觉的自己此时的呻(纯洁)吟已经类似于惨叫,林更梁在我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事后我看,那地方已经皮下出血,伤口又红又紫。
我反复推他,没用,知道这人已经是铁了心了。突然觉得,刚才那半瓶小米酒,应该受他蛊惑喝下去。
他舌尖儿在牙印上逡巡,转至喉结浅吻轻舐,我在这种半是逼迫的动作里微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