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提那故事了。谢员外被锣鼓吵了一早上,正头疼得紧,我都没让他们来了,怎么还演,吵得心烦。
谢刃低着头:我若离开寒山金殿,便等同于叛逃曜雀帝君,往后爹,你怕是再也没有流水席可摆了。
这世间,人人都爱拜高踩低,当你身上笼着一层夺目金光,自然谁都爱来吹捧两句,可一旦金光被卸声名狼藉,除了幸灾乐祸的嘲讽与闲话,只怕有人连走路遇到时,都恨不能上前推上一把,好抖抖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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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员外揣起手:那些人回回干吃好菜不随礼,少摆几顿,我倒省钱了。
宁夫人问:你当真想好了?这一走,再回来可就不知是何时。
不是我想走,是我不得不走。谢刃跪在地上,爹,娘,阿刃不孝,又要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宁夫人叹气,也罢,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与你爹也不拦着,就去明月岛吧,好好修习,好好照顾小雪,家中诸事有我操持,你不必牵挂。唯有一点,无论身处何地,都要将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莫要被那寒山金殿压得喘不过气。
谢刃点头:是,儿子记住了。
拜别家中父母,还有长策城的恩师。
谢刃昼夜兼程,在一个清晨御剑落入学府。这条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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