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以他的吊袜仅仅穿来给我看。我自然不拒绝,抹了把眼泪,低头从他身上离开。他说:“瞧你这出息。”语气轻柔又轻快,也不扭捏,径自撩起衣袍。略显羸弱的阴茎半挺着,红色耻毛修剪得只余一片小小的倒三角形状,别处被剃干净的皮肤微微发白。绸带围出棋盘格形状,姑且有几根带子,重要的部位可一样没遮住,反而带有某种凌虐意味地、把裸露的阴部拘在里面,带子和丝袜都是奶白,掺着金线,坦桑格很少会穿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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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眼蒙眬,免不了得凑近去看。他躲了躲,把腿收紧了,阴部给大腿根部夹住躲藏起来。坦桑格紧夹可怜的阴部,阴部是藏了起来,性感的大腿却展现无遗,被袜圈紧箍着,勒出两圈肉来,像是肉海泛起的涟漪、被操成纵向的肉穴,仿佛在说明他做好了一切准备,赶来做我的新娘。
我喜欢坦桑格,别的根本不想去管。我们弄出动静,让还醒着的、正意犹未尽的客人聚拢来,观看这场淫行,完成洞房观礼。坦桑格躲在我身下,以枕头蒙住脸,假装含羞淑女;身体如此饱满,又比我高一些,因此我再用被子裹住我俩。但即使被发现又怎样?我法律上的妻子在同一张寝榻上昏沉地睡着,对这卑劣行径毫不知情,我想是坦桑格动了手脚。她深色的长发裹在另一叠被褥的褶子里,仔细的话,或许有人会看出不对。但没人顾得上这些。“嗯……嗯……哦…………”调子偏低的女性呻吟,和缓柔雅地从枕头底下溢出来。坦桑格偶尔会用不同的声音叫床,单单为了逗我和丰富一些床上的情趣,但他习得这项技能,约莫也和从前那些事有关。他不提过往,我也不探究,只不过他有一次嗤笑宫门外徘徊觅客的男妓:“在这里鸡奸可没有他们想的火爆。假如上层全部是同性恋者,法律早就被修改掉了;即使是我,有时也会被要求扮女人他们才插得下去哦?”
我跟他搞到后面,总哄他换回本音,不然像是在插别人。但今晚我越听他这么叫唤,越是兴奋,好像坦桑格本就可以作为一名女性,正式和我结合。他抛开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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