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演员妩媚地环顾一周,一手抚上他那也可算是十分有料的胸膛:“见惯了刀剑插进敌人的肉里,寡人的肉体却还完璧如新;瞧见多了殷红的血,便觉黄白的浓精更是稀罕。我征战数年又治理国家,身体早已熬得丰满熟艳,却还守着空房,不曾尝过男女之欢?可是,男女之欢?那如何可能?我的胸脯足以哺育这个国家,桃臀更是万里挑一,致使女人见我只会把我当作女人中的女人,暗羡我不动声色的风骚,哪会允许我使用她的肉体,来满足我畸形的性欲?男人……噢……男人,我走过哪里,男人纷纷对我升旗,把我当作他们可以合法操弄的母亲,在父兄不在时解带宽衣。我的胸脯要流出奶和蜜,用奶和蜜喂养这群肮脏下流的东西。不能够、我厌弃他们,可臀部像熟透的蜜桃,过了期便会炸开。汁水弄脏底裤,叫我如何端坐王位?”
“走,”我说,“白天我会找人调查他们,接着…有必要的话。”他说:“你怕我直接上去杀人?你看,是他们不放过我。”“我很抱歉。”我说。他回过头:“怎么是你要道歉呢?”
坦桑格说他想继续看,我们于是攀上对面屋顶,远远地看了下去。
演员仍在自说自话。“那天我的淫液泛滥如洪,把王座浸得黏答答的。群臣在下面品味我多情的模样,心里指不定要把我干成什么样呢?啊,我厌恶他们;啊,我想给他们操。”
“我才不想。”坦桑格说。我说:“嗯,我知道。”他欲言又止,想说的话硬憋了回去,小声嘀咕:“你知道就好。”
“所以我决定给自己寻觅一个丈夫,”演员假扮的坦桑格说,“要年轻得像一只白鸽,漂亮得像一个春天,轻捷得像光和影子,英勇得像涨潮的海,还要对我忠贞。他必不使我生厌,必不把我当意淫的母亲侵犯,而是将我作为妻子疼爱。可,哎,说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我真正想要一根年轻的鸡巴,来堵我痛痒不止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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