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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桑格凉凉道:“他们果真爱你如初,净是些好词。”我无奈道:“应该没这么简单。不过我其实也要问你,你更喜欢我还是我的鸡巴?”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用手背试我额头的冷热。“我怎会嫁给一个拿自己和鸡巴比的人,”他说,“实在愚蠢。”
我是故意要分散他的注意,当然顺着他说:“只说年轻那些的,确实也没提到聪明?总之我想知道嘛。”他拗不过我:“鸡巴不也长在你身上?你要切了鸡巴……哼,确实也稍逊一些。”我哈哈笑着,听演员又在说他的台词,嘴上还在笑,心里马上变得冷冰冰的。
我的预感果真没错。演员继续道:“南国美丽的公爵遵循乱伦的传统;姐姐和弟弟,侄女和叔叔。他与他的祖先如出一辙,和自己亲弟弟睡在一起。公爵是头狡黠的雄鹿、受欢迎的母狮,女人、男人都唾手可得。他却也被年轻的鸡巴征服,矜持地只对橘树摆动腰肢。假如我得到那个弟弟,塔林的莱底希。如果我得到他,是否能填补这漫漫长夜?我的乳房将流出南国的蜜,屁眼即为甘冽清泉,我会被爱情和白浊滋润,变得人人都想啖上一口;令他们发疯吧,我厌恶他们,我只用雌伏在一个人底下,便能得到被千万人操的快乐。”
所以轮到我否认了。“假的。”我简短地说。“我知道。”坦桑格说。但他马上觉得不能轻放、得再让我哄一哄:“……我又怎么知道你们做过什么?”
我直接亲了他,堵住他的嘴。我觉得我那个亲哥也很倒霉,不过他不在场,不需要安慰;假如他在场,大约会置之一笑,敲对方毁谤费。威尔玛凡事向钱对齐,虽然有损他那张洁净典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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