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氏的后人,不能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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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仍旧是厚厚的灰尘,只有她与离落来过的痕迹,机关未动,壁画位置毫厘不差,是他们没来这里还是走了别的通道?
稷苏按照从凤旭手下人那套出来来的方法,将非铁抛到空中,双手合十,闭目念咒,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暗室几乎全被不知占领,中间混杂着几只可怜兮兮的白鼠,其中一只耳朵下方有一处毛色与其他地方不同,形状成梅花图案,正是赛前热身那日,叫的最欢的一只。
“认得我吗?”稷苏弯腰将其抓起,托在手中,小老鼠眨巴着眼睛,身子东牛捏捏西捏捏,十分不稳重。
“它在干嘛?”离落见小老鼠不咋说话,只在稷苏手上乱蹭占便宜,食指弹其脑门,扬言要这一只更听话的,被老鼠叽叽喳喳,翻了个大白眼,“它说什么?”
“你真的要听?”她很想他听,专门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来勾人兴趣,因为只有这样,笑果才会跟突出。
“当然要听,我还会跟一只老鼠置气不成?”
“不会,肯定不会。”稷苏捂嘴小声道,“它说你是花瓶。”
“啊?什么?”别说离落,就连离她最近的节并,她也没打算是让他听见。
“我说,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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