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花瓶!”稷苏这次的声音足够大,笑声也足够大,脚下的不知也都欢快的,结队移动,大有军队训练的架势。
“花瓶我是最好看的花瓶。”稷苏说不了,说不知与小老鼠又显得不大气,剩下的就只有节并了,“我说你进来这么半天你做什么贡献了吗,还笑,有啥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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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花瓶,让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自己与离落节并完全放松下来,她总算放心一点,对抗白鹞绝对是场持久战,他们一开始的弦绷的太紧的话,后面必输无疑。
“它说它认识你,还在外面见到了热身赛上另外一个长得好看的人。”稷苏将小老鼠话一字不落的翻译给另外两人听。
“它说的可是师尊?”
“应该是,它说他穿着白衣裳,全身是血,还牵着着小孩子。”重华的伤在左腰,怎么会全身染血,是又手上了吗?
“不用担心,他还能牵着苏雨溪走,表示没什么大碍。”关心则乱,若不是离落分析,她还真把后面的半句直接落掉了,“你再问问,它在哪儿看见他们的。”
稷苏将问题转述给小老鼠,小老鼠们异常躁动,叽叽喳喳她也听不清楚它们在说些什么,但它们的眼睛都统一的望着同一个方向。
“你是说那里?”稷苏顺着它们的眼神指了指暗室最暗处的角落,试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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