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79">“是你的同窗啊。”阿沅道:“不认得吗?”
“我同窗两百余人,籍籍无名之辈,呵,不值得我结识。”书生一掸衣袖,傲然而去。
阿沅无语,又问了两人,竟都与顾经年不识,她不由挠头道:“姑娘,那个狂徒好像没有朋友呢。”
“活该。”
她们又找了一圈,才遇到一个认得顾经年的女弟子。
“顾经年?呵,可恶之人…他是个怪人,性情孤僻,倨傲无礼,素不与同窗来往。”
“我也不想与他来往,偏是有事问他。”沈灵舒同仇敌忾,问道:“你可知他去了何处?”
“一会要学剑术,他从来不去演武场,想必是不通武艺,怕丢脸吧。”
“咦?”沈灵舒不由奇怪,道:“一个将军之子,不通武艺吗?”
“将军之子?那倒不知,只知男儿们相约较量武艺,他从来都是拒绝的,遭人耻笑也不会知耻而后勇,软弱得很。”
“原来如此,多谢了。”
阿沅见状,小声道:“姑娘,看来他是个窝囊废呢,一定是自觉配不上姑娘才退婚的,没嫁他也是好事,我们回去呗。”
“哼,我若早见到他,便是我主动退婚,可气被他先退了,不问清楚怎行?走,往这边找。”
沈灵舒不依不饶。
当然,哪怕顾经年知她如此貌若天仙,再来求娶,任他追悔莫及,她也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再嫁的,她只想问清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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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讲堂穿过长长的碑廊,便是崇经书院的藏书楼。
牌匾上以飘逸的草书写着“怀览今古”四字,字迹斑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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