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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横则禀告道:“顾家长子顾继祖断了双腿后一直不问世事,但在六日前,有人给他送了封信,当日,顾经年便到侯府退婚了。”
“你如何得知的?”
“卑职收买了顾家人。”
“送信者呢?”
“不知,想必是陆晏宁知会他西郊有变。”
裴念沉吟道:“我没记错的话,灭越国时武定侯才是主帅,顾北溟当时只是先锋,顾继祖就是那一战中断了腿?”
“是。”
“这两日做好准备,后日申时动手拿贼。还有,万不可走漏风声。”
“是。”
掌簿房中,翻阅卷宗的沙沙声不停作响。
吴墨之年近古稀,眼睛很不好,看东西总是眯着眼凑得很近,但记性却极好,过目不忘。
“吴老。”
“缉事来了,卑职找到了一条线索,稍待。”
吴墨之俯身到架子上搜寻着,因凑得很近才能看清而显得颇为吃力,但他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份卷宗。
“这是献俘的队伍经过枕云关时的核验记录,守关将领很细心,各项事宜都记载清楚。缉事看此处,‘雍俘二百九十八,皆壮,日供米一石七斗’,可见俘虏至枕云关时并无异变,但缉事再看这里…卷缝里缺了一页。”
“何以见得?”
“缝纸中有残纸,且前后的内容对不上,前一日的税赋过关事项戛然而止了。”
“吴老怎么看?”
“或许是记了不该记的被撕掉了,比如,俘虏过关时可能已有了异变。”
此案的大多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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