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都指向顾北溟派出的献俘队伍可能有问题,但裴念还是安排人手快马往枕云关去查。
既知开平司马上要动手捉拿顾家,她希望这道命令是对的。
半个时辰后,另一个掌簿葛庆之回来了。
葛庆之是个圆脸,笑容满面,给裴念汇报时也是有条不紊。
“顾继业来向王缉事喊冤求情,两人此前就相识。顾十公子说了很多,有用的半句都没有,至少卑职没听到。有趣的是,王缉事当着卑职的面,承诺他会保顾家。”
“那刑部主事呢?”
“得了主和派授意,想尽快定罪。”
诸事繁忙,次日裴念却抽空带着几个下属去祭奠罗全。
亭桥丙、齐老五最后还是没打探到陆晏宁的行踪,心中忐忑,担心要看缉事的脸色。
但破天荒的,裴念一路上没开口说公务,闷声不响的。
唯有一个巡检始终哼哼唧唧的。
“我说余五,你不是找苏神医看了吗?”亭桥丙问道:“怎么?苏神医没治好?”
“苏神医让我躺下,脱了衣服,摸了很久,说肾里好像有硬块。”
“然后呢?”
“他说得剖开才知道是什么,让我可得想好了。我不太敢,毕竟他原本是当仵作的。”
“剖开呗,怕甚?”亭桥丙道,“他医术可神了,我亲眼看到的,那么重的伤,他一出手,血全止住了。”
“那我回去试试?”
“试试呗。”
裴念听了下属们的对话,再次陷入了沉思。
罗全是汋阳本地人,家住城北白埭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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