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还如何谈事”
凤娘这才想起来答应过顾经年多透露些消息,遗憾道:“那曲便下次再听。”
顾经年先问了价钱,脸色微微一变,向那小厮要来纸墨,写了字条,道:“到斜径巷顾宅找顾继业支三千钱,多出的便当赏你们。”
待小厮退下,凤娘倒了两杯茶,叹道:“这儿贵得要死,偏生意却好,可惜我不会厨艺。倒是想开一家青楼,听说不好经营。
“你花钱未免太厉害了,对了,我才想起我上次的荷包.....”
“钱总不够花,这才是寻常人的生活。”凤娘优雅地把手一搭,语气带了三分感慨,“钱若够花,我岂不成了异类”
顾经年无话可说,问道:“你可知静心堂”
“知道,那儿的狸猫咬死了我的麻雀儿。”
“褚丹青是何来路”
凤娘勾勾手指,让他凑近了些,附耳小声道:“你莫招惹他,他与我们笼主是同门师兄弟。”
“你们笼主似乎很神秘”
“嗯。”凤娘道:“我也没见过几次,见笼主的次数还不如见北衙那些钩子。’
“他们师出何门”
“说来,与你一样,都是崇经书院的弟子。”
“师门”
“才不是,他们才多大年岁,师门被逐出崇经书院时他们才出生吧,都是正经通过岁试的。”
“你们笼主难道不是异人”
“你是异人,不也是书院弟子吗”凤娘掩唇轻声道:“关于笼主,我可不能说太多。
“那与我说说你们笼人的事吧。
“不急,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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