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边喝边说。”
平常没看出来,凤娘颇为好酒,尤其喜欢桂花楼的琼花液,是以露水与花瓣酿的一种酒,尝起来味道好,但其实很是醉人。
这酒,寻常人喝一壶也就醉了,凤娘喝完三壶,又要了两壶。
待顾经年扶着她回去时,她手里还拎着半壶酒。
“今夜心情正好,才不回去....呜,明日那娘苞又要盘问,烦人,老娘不想当笼人了。”
“别喝了,我已经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消息是真是假了。”
“包真的。”
凤娘已经完全把酥软的身子搭在顾经年身上,好在她也不重,只是说话愈飘了。
“包真,南衙提司徐允,养了个十九岁的外室,一树梨花….”
直到顾经年终于把她放回小楼的榻上,凤娘口中那树梨花也没压了海棠,倒是她这株海棠忽然拉住了如桂枝般清淡的少年。
“不想当笼人了。
荆钗斜落,分明是风韵成熟的样子,凤娘却像小女孩般委屈地扁扁嘴。
她双颊泛起两坨红晕,美目迷离,盯着顾经年的眼,轻声道:“带我离开中州吧。”
顾经年又被戳到心事,微微错愕。
他似迷失在那双美目中,不自觉地凑近了些,像是想亲她那诱人的唇。
“坏男人,走开。”
凤娘伸手一推,推开了他,自己也倒在了榻上,青丝如瀑般泻下。
顾经年站在旁边等了一会,见她蜷着身子睡过去,轻手轻脚地给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关上门。
出了北市,他独自站在月光下,摊开手,掌心里躺着的是一根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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