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到两人边上,去晃船。
那些冲着花魁去的公子哥,眼睁睁看着花魁又被拍走,也认出了把花魁请走的小厮是伺候谁的,顿时又气又恼。
“萧怀言怎么阴魂不散!不知道的还以为盈盈姑娘只能伺候他。”
他们见那小船离开,船身开始晃。羡慕又嫉妒。
“怎么才进去,也不找个别地,就搞起来了。急色成这样?”
“怎么不急?他母亲管的严,在外管不住,可后宅她眼皮子底却是能管的。压根没给他弄貌美可人的通房伺候。可不得憋狠了,再说了盈盈那般仙姿。”
“我记得有次萧怀言去花楼,他那屋的床咯吱响了一晚上。也不知这次船能晃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