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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从床头取过水杯装满烧好备份的凉白开,惬意的坐在床上使用吴难的所有物。
脱光衣服平躺之上,掀过吴难稍稍打理好的被子,被褥间好似还残留吴难身体的余温,他盖在身上,鼻尖充斥吴难常用洗发水的味道,明明清爽透新,萧胜却觉得那是他特有的骚味。
闭上眼,好像吴难正躺进怀里被自己护拥,他的鸡巴会结合吴难的下体,而不是像现在软趴趴的垂在底下。
但很快,萧胜快速自潜意识波动进入深层睡眠,他做了一个梦。
双眼已经臃肿的无法再睁开,可毫不示弱偏要抬眸,像拼命寻找什么,眼皮下暗光里流过一条鲜红的残影,他感知鲜血从额间流淌而出,直滑过鼻梁山根。身体无力倦怠沉重,尤其是胸腔连接心脏的部位,总有种隐约的重力迫得人痛苦,比之皮外伤痛意竟直达心底。他试图睁开眼,入目一片惨白,身下轮椅滚动的声音愈发剧烈,头顶输液袋点滴的速度快到和心跳一致,耳边尽是杂乱争吵的人声,大喊着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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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是虚无的,快速运动睡眠中由于少数细胞的活动失去了觉醒状态时整个大脑皮层的控制和调节,记忆中某些片断不受约束地活跃起来,把萧胜的阴暗面剥得一干二净,明知都是梦,却是痛醒的。
一觉睡醒不知不觉正值午间,淋水下男人冲洗身上的泡沫,空气中出现吴难家中沐浴乳的味道,经过腹下后还沾着沫捂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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