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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没找到吹风机,却在浴室储物柜里看见几个落灰的避孕套。
他见过吴难和一个女人就在这面镜子前做爱。
那个女人装得一副高潮的样子,在她身后吴难红着脸奋力顶进。
他们很快完事,吴难微喘胸口起伏的样子萧胜冰冷的眼神像看待死物。
吴难周中有一天是晚班,但公司夜里十点停了电,于是他和一批人提前下班。
下午出门前洗了澡,吴难靠坐床头喝口水开始回复讯息,把今日的工作汇报完成后起身去刷牙,换上睡衣倒头就睡,睡裤也懒得穿。
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突然弹出的消息都会让吴难太阳穴抽跳,挪移看去的目光像在等待罚判。
负荷的三叉神经脆弱不堪引起偏头疼,加上工作的压力和开始在意似有若无投来的注目,吴难手机引擎的搜索界面出现不少诊断焦虑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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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积月累的疲劳让他在难得的休息中赎取一刻的解救,他已经在迷幻的识海中沉浮,梦里的空白是唯一治愈的解药。
蓦地从床底探出半个俯卧撑地的身子,那原是吴难幻觉过最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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