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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倒是也不恼,看他乖顺别扭的模样,袖手背过身去看窗外的鸟。此时太阳又很显眼的出现了,与前几日刚醒来是仿佛天神降临一般的通道不同,这次范闲追逐着庆帝的眼神看去,看见的是地平线上芝麻大小的百姓们。明明只是幻觉的缩影,却有人物的千姿百态,一个挑着担的农夫、甩着金鱼袖的女人、他看见道路尽头一个非常娟秀的牌子。
范府。
范闲很失落的垂下手来。想家了。
前几日还在房中静养,余下来的时间就是静静思量发生的事情。袖口若若缝上的玉首饰温度未退,倒是能先确定胞妹没事,婉儿那时还在千里之外,万幸没有回到大庆,连同带着那傻子弟弟范思辙,还在北齐面壁思过;姨娘聪明狡黠,不会轻易落在套里——再说,庆帝抓她一个女子又有什么用处?剩下的,范闲最担忧无比、最挂念的,就是许久未见的养父了。
范建的茶缸里多两块茶片,夏天会让他的双腿无力、他害怕发热的水池和随意掉在地上的青蛙;他父亲一个人在府中只是读书吗?他一直忍着,只是坐在那,等自己病好了回来吗?
不知为何范闲的心有些烦闷。父亲一直不明白他的心意呢。
庆帝看出他走神,往他眼神飘渺处狠打几个响指。“你救驾有功,”见范闲回过神来,庆帝慢条斯理地说道,“皇子的名号是我欠你的,现在给你补回来。还有些什么愿望想要满足,朕尽量不落你的兴。”
范闲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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