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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父户部侍郎范建也知道此事吗?”
“莫非朕还要看他的眼色做事吗?”
范闲叩:“儿臣不敢。养父与我在京都时日夜不离,几乎很难断绝联系。此次晕厥,醒来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见见父亲,话别一番。我父亲……我养父范建亲生一儿一女,都不在身边陪他,孤独寂寞,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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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何来的责任啊?”庆帝笑道,“你现在已是皇子,跟那个范建有何瓜葛?”
范闲道:“我必须见他一面。”
“可以是可以,”庆帝快速的说着,“我从未拦过你!”仿佛是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在左无用功,他的面目忽然涨的有点红,不过范闲倒是也习惯他一会儿殷勤一会儿焦躁的模样,仿佛是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家长注意力的、从三岁开始就患有恋母绝症的的孩童一般,暴躁的甩弄着手中的拨浪鼓。这一身为了迎接范闲穿着的新衣服也没了色彩,庆帝自顾自坐了一会儿,结果突然泄力一般,反复无常、简直是阴阳怪气的念叨起来:
“你要见他,我怎么好意思拦着你呢?毕竟他是你的父亲……他养你时间最长最不对?他是最爱你的,你是最爱他的……是的,这一切就是这样的,对不对?”
“陛下。”陈萍萍终于出了声。他说完的瞬间又紧闭双唇,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刚刚那句话是他说出来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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