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被烧焦的味道让我想起四年前吃的那只羊羔。
在此之前,我从没有吃过湿漉漉、刚下生的,支着四条草杆一样的腿,还走不成路的羊羔。
秦悦把羊羔当着它妈的面儿剥了皮,然后架在火上铐,手指粗细的铁签子穿进去的时候,羊羔还没死透,嘴巴一动一动,喉咙里叽里咕噜发出很小的气声儿。
很小。
相反,它妈在一旁“咩啊妈啊”地啸叫,当时喊得我头很痛,胃里犯恶心,可口腔里还是攒了丰沛的口水。
我现在一定像极了那只母羊。
我叫着“小月”,看着我的小月在火里被烧成黑色。
最后一簇火苗儿在小月身上熄灭了。小月躺在地上,两条完全变成焦炭的胳膊举着,像是要和谁打架一样。
小小一团。
我昨天还抱着小丫头在电视机前看李小龙的电影,小月现在的姿势像极了电影里的李小龙。
到了果敢的台风季,三天两头的下雨,傍晚时分天边永远是通红的颜色。像是有一团火藏在那儿,非得要烧光了天上所有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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