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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嗓子像是吞了炭一样疼。一定是我嚎得太久了。
旁边两个死死架着我的迷彩服终于松开手。我还在站着,两条腿感觉是被一点点灌满水泥,没办法跪下,也没办法迈开步子走。
秦悦掏出一块真丝帕子擦我的脸,我一动不动。
“哥,”他阴阳怪气地喊我,“把你女儿埋上吗?”
我摇摇头:“不埋。”
算命的以前跟我说过,儿女养过三岁死了,是帮父母挡灾,不到三岁夭折,是同父母无缘。
我的小月不到三岁,我不能再碰她了,希望她下辈子也别和我有缘。
我喘了一口气,感觉小月身上的火似乎还没烧完,全从鼻孔嘴巴钻进来,火燎燎地烧我的肠子、我的胃,我是那只母羊,也是那只小羊。
我闭了闭眼睛,把一直在我脸上糊来糊去的手帕推到一边,看那帕子的主人:“我老婆呢?”
秦悦脸上出现了遗憾的表情,他摇了摇头:“跳了清水河。脑袋磕在河里石头上,捞上来就没气儿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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