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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腰操了一会儿才想起没涂润滑剂,这屋子里没那东西。他挤了些消炎的香膏胡乱涂了涂,香膏冰凉凉的,里头被他捅得滚烫,外边冒着凉风。
入口被他捣弄得全是白色的泡沫和拉丝,我通红的屁股夹着他快速插入抽出的一根鸡巴。
温莱和小树还睡在楼下,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想叫出声,他伸手过来扳我的后脑勺,轻而易举地就让我看到了他是怎么操我的。
“看见了吗?”他问我,“看见了吗?谁在干你?”
我快要被搞疯了。
“秦悦……”我念着他的名字,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最后十分不要脸的念道,“爸,爸……”
秦悦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胀得厉害,他把我抱起来,我两条腿缠紧了他的腰,面对面地叠在他身上,他喊我:“乖女儿。”
第二天一早,我正苦恼于这房子的隔音到底好不好、温莱和小树听没听见我们在楼上瞎搞、我连衣服遮不住的脖子和手腕都被皮带抽得一条条血檩子要怎么解释、秦悦那该死的胳膊又崩开了伤口……
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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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悦像是坏了脑子,早上洗漱之后一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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