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发出怪异地笑。
我吐掉漱口水,洗干净嘴边的牙膏沫子,问他到底作什么幺蛾子。
洗手间就这么大,他贴在我身后的墙壁上,声情并茂地学我昨晚说话:“爸,射到里面,我想怀你的孩子,大着肚子让你搞……”
“……”
我转回身,在他面前蹲下,仰头警告他:“小悦,不要动。”
他听了我的话,一动不动,甚至屏气凝神地等着,看我要干什么。
我抓住他的脚踝站起来,拎着他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把他大头朝下钉在了墙上。
秦悦比我高,这样挂着他,他脖子是挫在地上的,脑袋倒着佝偻在墙壁和地板的折角那段,他愣了好几秒,扑腾成一只鸡:“哎我操!狗段厝!你就欺负我!”
他骂人时,我又要命的想起了他其实是一个“枕头套儿”、每天早上还会变成“湿枕头套儿”的事。我笑得使不上劲儿,不得已松开了他,他立即跳起来揉搓我的脑袋。
温泉口的野泉水温度快赶上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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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每天早晨就挑着个长长的树杈支棱过去烫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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