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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老汉,眼袋快耷拉到嘴角,脸色黄里透出青,像叫人打了,细看又晓得这是人家本来就长出来的颜色。
我抬头一看诊室牌子,硕大的俩字: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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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间男科诊室里,我遇见了‘龟头红肿’。
‘龟头红肿’是有名字的,底下人盘问他,他说他叫戴逸,字临风,号云甫,在学校教国文,还给报社供稿,笔名又一口气说了七八个。
我听得头大,干瞪眼插不上话,又瞧着他白白净净,不像个下三路有毛病的。
他不管我怎么想,就一个劲儿叨叨。没多大的诊房里至少塞了十多个打手,个个腰上别了枪,他也不知道害怕。
说到兴头上,他开始骂日本产的内裤不好,说他过敏了。
旁边早给自己浇成水泥雕塑的老医生终于变成了人,点头附和说:对,龟头红肿。
我带人刚想撤出去,‘龟头红肿’三下两下脱了裤子,裤子当啷在他俩脚腕上,他拽住我,非得让我看他龟头。
大先生一死,我就是法租界最大的流氓。当我第一眼看到‘龟头红肿’的龟头时,我觉着我这个流氓被人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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