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头我去说。没想到这丫头连学都不给我上了。
我故意用红铜叉子使劲咔嚓白瓷盘,咔得自己的耳廓都麻了,于是一冲动开口问:“你龟头好了吗?”
西餐厅里的人不少,一扇钻得全是孔眼的木屏风挡不住什么,穿洋装的小姐们花容失色地看向我们这桌。
他把手放下去,在腰带上扯扯,又挠了两把。
我心惊肉跳,自从他当我面脱过裤子,我就见不得他把手放在腰周围——就……总觉着他要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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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门口的风铃被撞得叮铃铃响成一串,响声还未停,走进屋的汽车夫已经俯在我耳朵边儿:“何先生,大嫂在屋里唱戏割了脖子!叫你马上回去!”
我腾地站起来,起得太急,腿撞了桌子,桌子一晃,‘龟头红肿’的盘子也跳了一下,弹了低头吃牛排的他一脸黑酱汁。
“抱歉,有点事儿。小嫚的事谢谢戴老师费心。”我礼貌地朝‘龟头红肿’点头,然后快步走出了西餐厅。
我的汽车横冲直撞地去了大先生的公馆——这公馆两年间换了八个姓,前七个无一例外在这儿叫人杀了全家,大先生还好,只死了自己。
我到的时候,大嫂卧在罗汉床上,正在捅咕个烟泡。她脖子上连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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