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缠,只能看见一道刚破油皮儿的伤,还抹着一层黄药水。
见我来了,她溜了我一眼,让我帮她弄。
她最喜欢我给她烧的烟泡,不焦不浓,不像其他的下人,一整个玻璃罩都熏得黑布隆冬,抽起来呛嗓子。
大嫂以前是京城最红的坤旦,自从大先生娶了她,她不登台已经十多年了,也被大烟坏了嗓子。
大嫂慢慢吐了口烟:“谁知道那婊子送我的剑还是把开刃的!”她抚着自己胸口,烟枪打了横,“吓人。”
那管烟枪是大先生特意找人打的,烟嘴是翡翠的,光一耀,流水在一瞬被凝成冰,透亮透亮的。
大嫂又吞吐了一会儿,歇过了劲儿,便把手伸向我,跟才看见我似的笑了:“小莲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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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应了。招呼下人打来一盆水。
水是木盆装的,里头盛了艾草叶。大嫂撩起旗袍,就这么把脚塞进盆子里。
这木盆比其他的盆要深、比桶还矮,水花儿溅到了我脸上,我便用袖子蹭了,然后像小时候那样,半跪下来,仔仔细细给大嫂洗脚。
大嫂用她那已经变得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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