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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周遭倏地静了。众人面面相觑,都嗅出了暗藏的火药味。
谢知兰还算见过些风浪,不着痕迹地按下要出头的师姐,面不改色,朗声道:“推崇不敢当,道友言重了。不知阁下是哪一派的弟子,不妨上前一叙?”
不远处,水榭中聚集的人群被粗暴地分开,在几个腰佩雁翎刀的弟子前簇后拥之下走出个紫衣青年,极尽轻视地、遥遥乜着池边的人。既未回礼,也不自报家门,只懒洋洋地拖着长音:“既是从青萍山来,可知剑尊那位大名鼎鼎的次徒,伤寒是否痊愈了?”
对方神情倨傲,显然是来者不善。谢知兰深吸口气,反唇相讥前,先听身后人问出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小兰,你饿不饿啊?”
回身一看,随宝船颠簸了一路的于霁神色怏怏,见他回不过神似的,又解释道:“知道要跑长途,早上我连口水都没敢喝。你俩饿不饿,要不找人问问上哪儿能弄点吃的?”
说着,四下环顾起来,竟真像是打算寻人问路。一面踅摸,一面用自以为压低过的音量念叨着:“怪不得老黄历说我今天犯冲,忌动土忌出行,还真没说错。”
谢知兰面露错愕,只来得及叫声“师兄”。对口舌之争一副兴致缺缺模样的于霁仿佛预料到他的未尽之言,伸手在人肩头拍拍,意味深长道:“走在路上碰见疯狗冲你狂吠,你难道也要对着狗叫回去吗?”
又朝那询问“犯冲”何解的年轻修士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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