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晦气的意思。”
他的声音不算大,可在场皆是修行人,个顶个的耳聪目明,自然没有错过他刻意咬着的“晦气”二字。人群先是沉默,少顷,不知是哪家弟子憋不住笑,扑哧一声,像什么东西漏了气。
那动静不比人的话音重,落在紫衣青年耳中却不啻雷霆霹雳,听得他既羞又恼,“仓啷”一声抽出佩刀,“钉嘴铁舌,我倒要看看你的脑袋是不是和嘴一般能……啊!”
意料之外的痛呼过后,众人只见他紧捂着嘴,指缝间鲜血淋漓,一时皆色变,纷纷如临大敌,凝神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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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身侧,一名不知是随从还是同门的人大着胆子不平道:“哪里来的鼠辈出手这般狠辣,是连风雷坞的面子也不给了么!?”
语未尽,弯刀出鞘的刹那,洗剑池上清风乍起,顷刻吹化坚冰般剑拔弩张的氛围。紧随其后的,是饱含歉意的告罪:“舍妹涉世未深,耿直率真,又急公好义,其言其行如有得罪,还望诸位道友海涵。”
垂花门下静候的剑侍正作壁上观,形容肃穆,不像侍从,倒很像债主。此时听了音,面上登时冰消雪融,热热络络地迎上前去,招呼道:“哎呀,两位小方真人怎的来得这样悄无声息?我们招待不周,可是要受罚的。”
少女剑侍的嗓音清凌凌的,脆得如玉石掷地,水上众人却听得愣了,呆呆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直到看清领头那一笑一凛两张相似的脸,谢知兰率先回过神,既惊又喜,唤道:“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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