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忍无可忍地打断对方的胡言乱语,谢知兰长叹一声,一面试图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拉兄弟一把,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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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是兹事体大,他的五官不自觉地皱在一块儿,像只忧心忡忡的橘子。于霁仰头打量了一会儿,暗自平复了一下胸中稀薄的愧疚,眨巴着眼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没起身——主要是脚麻了。
见了他这副看似虚心受教,实则油盐不进的德行,谢知兰也没了浪费口舌的心思,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师兄,事关身家性命与清白,你可千万不能再藏招了……”
于霁闻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突地拍了一下大腿:“你别说,有件事还真得麻烦你们。”
于霁摩拳擦掌:“你能把江玉门的尸体偷渡过来吗?”
谢知兰像是听呆了,嚅动着嘴巴半晌没接上话茬。
“开玩笑,开玩笑的!”于霁眼疾手快扑向作势离开的人,讪笑着亡羊补牢:“其实是我有点事想向和我一块儿的那个……对,向寄萍舟打听,但是……”
他说着,冲人晃了晃腕上限制修为的手铐,个中含义,不言自明。
“可是有头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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