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霁蹲在花圃边,不知在鼓捣些什么。
江夫人的儿子离开后,他顶着门外剑侍警惕的目光,在院子里自顾自地和假想敌练起了拳。
这是为数不多被他保留至今的习惯。于霁童年时曾在武馆待过一段时日。起初只学散打,后来他的生活停摆了好些年头,再把泡武馆这项强身健体的活动捡起来时,为了疏解压力,便听从教练的建议学了几套拳。
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办法。一天几个小时下来,能挺直腰杆走出门已经很难得,什么烦恼、压力,通通都是流水浮云,不值一提。
等到谢知兰扯着“孤亭君”这面大旗来探监的时候,这人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张皇失措,面对前者的欲言又止,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讲了个冷笑话:“怎么,被我迷住了?”
见对方语塞,又乘胜追击:“其实我也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说着,上下扫视了一番来人的衣着打扮,啧啧叹道:“我要是你,身边有这么个玉树临风的师兄,我估计也会卯足了劲打扮自己的吧。”
谢知兰默然,酝酿许久才勉强按下送人白眼的冲动,挤兑了一句:“还能说笑,看来是成竹在胸了。”
“那可不。”于霁半点不跟他客气,“梳洗梳洗,明天就能光彩照人地吃断头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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