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与暧昧是情欲滋生的摇篮,何士卿早被酒香和痴恋蛊惑得昏头,再清醒几分时裴朔半硬的性器已经展露在了面前。
他身下硬得发疼,却舍不得男人也这般难受,放慢了速度缓缓将对方的性器含入口中。
好动的人往往体温会更高一些,温热的口腔就像一个潮湿的暖巢,富有节奏地收缩放松,灵活而细致地抚慰闯入者。
“做的不错。”
裴朔被伺候得有些舒适,这个时候他素来不会吝啬于夸奖,指尖鼓励性地揉了揉何士卿还带点湿意的发丝。
何士卿便自发地含得更深。
他当然不懂什么技巧,但或许是因为犬类的直觉都比较敏锐,所以能够从裴朔的反应中摸索出最佳的方案。
更何况在他俩还没到A市前,何士卿也帮过几次裴朔解决些小问题,大概清楚他的一些喜好。
他怕身上残留的水汽过到裴朔身上,只能双手撑着坐垫支起些上身,这种姿势很费劲,又耗体力,但何士卿面上看起来还算轻松,只有喉口因为维持发力略微收紧了些。
何士卿便低下头,试图用喉口去细细服侍性器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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