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致、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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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裴朔首先感受到的。
贴心的发小很清楚怎么样能让他更舒服,即使第一次无法直接做到难度系数较大的深喉,但对方口腔的吸吮、舌尖的舔抚都恰到好处,弥补了技巧不足的缺陷。
他能感受到何士卿在压制反胃的欲望努力含得更深,细水长流的快感有时品来或许也不错,裴朔便没有出声指导,只仰头靠在车门上悠悠抽着烟。
昏暗的车内,他指间亮着橘红光的烟就成了唯一的光源,何士卿收紧手指,觉得自己又隐约闻到了那股红酒味。
这次带着点凉,还有自己身上的水汽,无孔不入地浸到他的四肢百骸中。
他似乎有些醉了。
喝醉的人总是会率性一些,何士卿迷迷糊糊地想着,干脆莽了股劲去将性器含到底。
尖锐的刺痛一瞬间就逼迫到眼部,何士卿低头眨去生理性泪水,压着身体逃避的本能,不进反退,用舌尖轻轻刺激敏感的马眼。
裴朔似乎笑了一声,又好像没有,癫乱的世界里什么动静都像是被隔膜屏蔽在外,只有酒香清晰地萦绕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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