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N心、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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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叹了口气，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裹在透明袋子中的卡片，“这是敖丙临死前贴身携带的东西，我瞒着局里给你带出来的。”

哪吒无神的眼睛看向那张卡片。

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穿着校服的敖丙笑得灿烂，对着镜头比了一个V字。哪吒在他身后睡着，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一脸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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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刚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的哪吒去超市买了两根海盐味的棒棒糖，揣在兜里，叫司机把他送去郊外的一块墓地。

秋风瑟瑟地吹着，哪吒伸手把落在那块灰色墓碑上的落叶和灰尘拂掉，从口袋中拿出一根棒棒糖，摆在墓前。然后拆了另一根，含在嘴里。

“敖丙，我来看你了。”他说着，温柔地抚摸着那块冰冷的石板，手指一点点临描着墓碑上的名字。“我本来以为你的身体就够冷的，没想到这块石板比你的身体还更冷一些。”

“敖丙，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不少事情，你也该气够了是不是？我跟你道歉，你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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