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N心、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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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任性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穿裙子给你看好不好？”

“敖丙，他们都说我生了病，但我知道那不是病，我是真的爱你的！我一直都爱着你的……”

哪吒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无力地顺着墓碑滑坐在地，眼泪一颗颗掉落在灰色的石板上。

“敖丙……你给我的那两颗定情信物，我做成了戒指，很好看的，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敖丙……你回答我一下……不然……我不就成了单相思……”

太阳落山，毫无生气的灰色墓碑上，一颗暗红色的珠子熠熠发光。

哪吒走在街上，即将入冬，天气愈发地冷了。他把手揣进兜里，像个孩子一般蹂躏着脚下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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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手牵手从他身边跑过，哪吒盯着他们，直到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他叹了口气，口中呼出的白气盘旋着，最终消失不见。

夜幕降临，哪吒漫无目的地走在人群之中。正是下班的高峰，马路上的车缓慢前行，喇叭声此起彼伏。人行道同样拥挤不堪，擦肩而过的人们有的一脸疲惫，有的兴致高涨，时不时还有人撞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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