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不类。
她恨父亲行为不检,可看到他这幅模样,却忍不住心酸难过了起来:“爸,你倒是说话啊,和妈解释一下,你也是一时糊涂了……”
“我没有……”简沉安咬了咬牙,看向秦蕴的眼神愧疚,却依然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信……可我没有出轨……”
罗宜兰惊诧了,几乎嘲笑着道:“哥,那你解释一下,那女人是你一手提拔和照顾的,这就先不说,可那签字和十万块钱是怎么回事?嫂子是个明理的,只要你解释的通,她能明白。”
简宓心里一阵发急,这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了,简沉安现在否认只会让情况更糟糕,她连连朝着简沉安使眼色,简沉安却好像没看见似的,只是执着地盯着秦蕴。
走廊里很嘈杂,秦蕴靠在那里一声不吭,握着简宓的手在微微颤抖。
良久,她疲惫地开口了:“简沉安,我们做了二十四年的夫妻了,你应该了解我,在感情上,我有很固执的洁癖。我一度以为你也是,也以为我们会携手走到最后。你这样很让我看不起,做了就是做了,矢口否认不敢面对,那是懦夫的行为。宁冬茜这个名字我很熟悉,这么多年来,是你唯一在我面前赞赏过的女人,不管你是一时意乱情迷,还是真心相爱,你都没必要这样骗我,我很早就和你说过,婚姻的唯一底线就是出轨,就这样吧,找个时间大家去一趟民政局,好聚好散。”
“妈!”尽管早就预料到了秦蕴的反应,简宓还是心如刀割,“你别这样……”
罗宜兰也有些傻了,她和简铎安来来去去折腾了这么多年都没离成婚,秦蕴这么轻易就要离婚?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秦蕴转过脸去,眼角滑下了一滴泪珠。
简沉安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腿因为久坐麻痹打了一下软,扶着墙壁才站稳了。简宓屏住呼吸,期盼地看着他,她希望父亲能说些什么,不管是忏悔也好,解释也罢。理智上,她赞同母亲的话,婚姻的唯一底线是出轨,可情感上她却无法接受,那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是她最温暖的依靠,她怎么能让它四分五裂呢?
然而简沉安没有。
他扶着墙壁走了几步,经过秦蕴的病床时顿了顿,却没有停留,一步步地走出了走廊,那背影萧索,微微佝偻着,平添了几分凄凉。
简宓心忧如焚,朝着简沉安追了出去:“爸!爸你去哪里!”
简沉安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眼里隐隐闪动着泪光:“小宓,照顾好你妈妈,我……可能要离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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