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说,苏长亭是东昭阁主最雷厉风行的杀手锏,却有着谦谦君子般反差的相貌。
云绩伸出手去,摩挲着他细润的脖颈肌肤,仿佛拿捏一方脆弱的白璧,从这个角度恰巧可以看见他鼻尖那一点极浅的痣,透过莹彻肤色,似乎一晃眼,又不见了。
果然名不虚传。
云绩本能地多摸了两把。
手底下拿捏的人犹疑地抬起点视线,任他在摸了会儿,忽然虚虚握住他的手移了个地方:“主上……命脉在这里。”
指腹所触之处,明显地跳动着。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的念头在脑中闪过,但云绩下一秒想,万一苏长亭也是在试探他呢?他可半点武功都不会啊!这殿里孤零零地,被反杀不是分分秒的事吗!
云绩尴尬地收回手,问:“孤摸你的命脉做什么?”他安抚般地给苏长亭别了一缕头发,“你昨晚…身子可还受得住?”
苏长亭却以为云绩的动作是要掌掴他,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又摇头道:“您尽兴就好了……主上昨夜……喝了很多酒和药,又一时忘情尽兴,属下未加劝阻,以至主上伤身,请您严惩。”
坐着的人想了想,“孤昨晚很长一段时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或许是长亭真的表现得太过顺服,没有一点攻击性,云绩毫不避讳地表露怀疑,“你把孤灌醉之后,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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