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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亭惊讶地抬头,他原以为云绩是不满他床榻侍奉,或者身体不爽利心情不愉快,借个由头教训他两下,没想到云绩竟然对他表露出从未有过的不信任,他退了两步俯下身,额头贴地道:“主上明鉴,属下不曾想过灌醉主上……自行清理后,帮您稍微擦洗,再未干别的事。”
不不不……虽然云绩书只看了一半,而且醉酒之下,并不记得细枝末节,但东昭阁本来就是炼毒之地,寻个慢性的毒药,悄无声息地在床事后睡着时喂给他,那不简直是信手拈来……
还好从记忆里搜寻了一通,昨晚应是第一次!即便有毒药,他只吃了一次,应该还有救罢?
苏长亭精于心计,擅长伪装,他分明乖顺地跪在云绩面前,反倒叫人害怕……云绩不自觉坐姿更端正了些,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半晌,还是长亭打破沉默说:“主上夜里出了汗,属下帮您把袜子换一双罢……”他像往常一般去拖住云绩的脚跟,不料从未受过这种服侍,又正处于极强的防备下的人,条件反射般地一脚蹬去,惊得站身起来。
他明显感觉到,体内一股不属于现代世界的,火热的内息之力,从丹田而起,流到四肢百骸。
阁主施惩,苏长亭不敢用内力护体,一下被掀翻在地,猛力地咳嗽着。
完了,云绩觉得完了,他本来还在措辞,我知道你很厉害,我可能以前对你不好,但我们以后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喊打喊杀的……但是好像没法了,他无意中先对苏长亭动了手,现在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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