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找个机会杀了苏长亭。
云绩知道,苏长亭大抵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因着昨晚他失眠起夜,开窗透气,看见长亭正躲在殿前的树旁咳血。
这不关他的事啊!他自己都还没熟悉这副身体,怎么可能控制得住那一脚蕴含多大内力?
他次日便召了药堂主时墨来,时墨是老阁主——云绩生父的挚友,至死为东昭阁效力。
云绩斟酌着说法,只道是怀疑苏长亭有悖逆的倾向,想要预备着法子治治他。
时墨不解道:“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啊,苏长亭从幼年就因出色早早列入东昭阁内自留影卫的编制,贴身跟着阁主也有两年了,怎会突然有这样的心思?况且……他的弟弟还在皇帝手中呢。”
云绩对别了别眼神,不知如何解释,便说:“他跟了我这么久,我还是了解他一二的。”
时墨顿了顿,看云绩不似玩笑,郑重道:“突然以武力压制的话,苏长亭如真有心,东昭阁没有影卫是他的对手。阁主若是有此担忧,多得是循序渐进,逐步试探的法子。”
………
时墨前脚刚走,苏长亭处理完影堂的事,后脚从门外进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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