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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身上带伤,本是勉强提起兴致,他刚想应声,余光看见跟过来的人,瞧着颇为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总之不是影堂的人。
应该是关望津带领的暗卫。
云绩见他没回答,宽慰道:“孤很快就上来。”
“好,”长亭弯了弯眼睛,声音温煦道,“那属下上去等您。”他脱下外衣递还给蕊珠,上了几步台阶又下来,扶在石砌的栏杆边对云绩道:“主上,在您寝殿院里埋的那坛酒,等到来年开春就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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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指了指蕊珠手里的衣服:“带上吧,高处冷。”他往阶梯靠近几步,“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苏长亭摇摇头:“我怕您忘啦。”
……
年节筵席各位堂主齐聚,阁主来时,已然对饮唱吟过几番,正在兴头,一边离座行礼,一边引云绩坐到主位要敬酒。
云绩知晓他们难得放松,只叫他们各玩各的不必理会。他心不在此,也不知谁把酒盏递到他手边,他也便仰头就饮,任烈酒灼喉。
原来是坐在他下首的时墨。待他呼出一圈酒雾,和他交换视线,低声道:“阁主,烟筒花炮都已经准备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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