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暗卫也在摘星台上待命,只等您一声令下,引火燃放,看见焰光,他们便会动手。”
哪里是什么“别的烟花”。云绩无端想起苏长亭刚才的话——到头来不过还是“传递讯息的信号”。
“动手?”他咬字轻喃。
设宴的地方便在摘星台下不远,云绩转眼望去,无情的砖瓦累成通天的哨塔,因云雾缭绕,看不见最高的尽头,只剩塔身张牙舞爪的兽,虚张声势的旗,一切都摇摇欲坠。
“他们要把长亭从那里推下来?”云绩的呼吸愈来愈重,下意识去寻桌上的酒杯。
时墨轻轻颔首,“过了今天,苏长亭恢复内力,暗卫也很难有人再能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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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无言,又抬头看了一眼。
实在太高了。
他不胜酒力,也听不清耳旁的推杯换盏,甚至无暇想什么坠落,生还。他告诉过苏长亭,高处会冷,他为什么不听?
“阁主!”关望津是个酒罐子,又不通文,被信堂主柏里行云流水的诗赋压着,行酒令输的一塌糊涂,还喝得开心,两颊都红通通的,但吐字已经不甚清晰,“阁主在看什么?啊,现下天际明朗,听说主上准备了焰火,正合适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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