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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行医时不能进殿打扰,且众人知晓阮逢的行径皆源于为苏长亭抱不平,因此这会子便也都自动将他归算成罪人不敢放行。
“…孤没说过不让他进来。”
很快一抹青色素衫的身影便从帘后进来,跪在两步远的屏风处。长亭一眼瞧见云绩脖子覆的白纱,与还未打扫的桌子上,清理伤口的巾帕沾着鲜艳血色。都是云绩的血。
他来本是想请罪,此时却突然落下不合时宜的眼泪。他竟也不知这泪从何而来,一边愧疚于一切因他而起,一边又无端想起与阁主昨晚的亲密。
记忆中是第一次看见阁主受伤的样子,他想着,或许是因为受伤,云绩看起来同从前分外不同。…是多久前的“从前”?
长亭没来得及细想,只突然觉得喉与耳也如有刀割与锋鸣。“关切”这个词对于他和云绩来说都太过亲密了,他只是遭受着单向的“感同身受”,为了掩饰逾越,狠狠地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脖子。
“怎么了?”
“主上…!”苏长亭如梦初醒,对上阁主的视线。他并没有亲近关切的资格,慌乱道:“主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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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云绩说无妨,他躬身叩头,“恳请主上饶阮逢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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