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绩本来不大疼,此时听见他第一句便是替人求饶,心凉之苦更甚于伤痛。
他明明已经快忘了这件事。
苏长亭不忠于他这件事,就算他还记得,也有那么几次,以为可以被平静的时间,和相触的肌肤,消磨一二。
云绩自嘲一笑:“孤倒是不知,苏统领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你可清楚阮逢何罪?”
地上的人稍微抬起些头,犹豫道:“阮逢的父亲于属下有恩……”
“阮逢心术不正铸成大错,他年纪尚小,皆是属下管教不当之错……”
“哐啷”一声,长亭话没说完,茶盏和壶器被人通通拂到地上。云绩浑身内热焦灼,烦躁地伸手扯松脖子上的纱布,越松越觉得膈应,索性要全都扯掉。
长亭抬眸急道:“属下知错,主上息怒!仔细牵扯到伤口!”
他起身欲去给阁主整理纱布,刚碰到便被一把推开。云绩没收力,长亭重重跌到地上,看见阁主俯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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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绩其实想问,你知不知道我去找阮逢原是要做什么?无所谓了,他也懒怠再去想“凌风”如今落在了哪儿——这些都显得他自作多情,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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