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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时间紧迫,属下去林中找些草木石灰,明日可以做成面具,抹在脸上。”
云绩拉过他的手腕,半举起来,“自己把手割成这样,还要去捡什么草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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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血尚未凝固,就着这姿势蜿蜒淌下,眼看就要流在云绩的手上,苏长亭便往回抽了抽:“属下无碍。”
“躲什么,放肆得很,”云绩握得更紧,“你过来!”
他带人走到庙堂主殿,神龛佛座之下,呈放贡品的香火台还供着两坛灰扑扑的陈年老酒。云绩单手揭开,他总归记得酒能消毒,便拎起来将酒液一股子倒在长亭的手掌上。
长亭吃痛,却任云绩握着手。借着痛觉,他先弯了右膝,继而双膝落地,跪在云绩面前。
“属下知错……谢主上赏罚。”
“……”
你又知什么错了?云绩心想。他还没问出来,便听人接着道:
“属下方才一心念着解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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