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血珍贵,长亭没有资格随意使用。属下并非有意忤逆,请主上息怒。”
…云绩觉得都快被他绕进去了,抢话道:“你又误会孤对你发难。以酒渍伤,能够消炎解痛,东昭阁三岁的小孩都懂,偏你要想十八道弯,孤现在不息怒了!”
他放开握着的手腕,转身就走……这一隅之地,也走不出哪儿去。云绩出庙门外踱了两圈,寻好了物什,回来在窗边坐了会子,天色渐渐暗下来,他转头看见人还跪在那供桌跟前,唤他:“苏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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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了招手,苏长亭就负手膝行来,他命令道:“闭眼。”
云绩的手碰到脸上时,长亭闭着眼睛,睫羽却如惊鸟般地颤了颤,显然是以为云绩要掌他的脸。他呼吸窒了半晌,却发现云绩只是在比划他五官的大小,然后把炭粉,陶土,细砂之类触感的东西抹到他脸上,运力施以秘术,不过半柱香,便成了一副紧贴他原本面容的简易面具。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易容术,阁主亲手在他脸上完成却是第一次。好在月色微茫,他的表情和心思都可以掩藏在皮面之下。
“谢过主上。”
云绩抚了抚他的眉毛,叫他:“可以睁眼了。”他摊开掌心:“手给孤看看。”
长亭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云绩用指腹摩挲了下子,再覆着他的手背,将他的手掌贴到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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